夜,重生
有一種不安分的燥動,音樂下靈魂的獨舞,眼睛閉不上,向黑暗里探望 ,明知道那里什么也沒有。四周的地區下起了雪,像一場戰爭的最后收關,合攏,我處于這個攏形的中心。雪,你什么時候會來?
啜飲一杯菊花茶,我把它混合著綠茶,菊花香、綠茶香飄出來是異香,香氣讓人忍不住要飽飲一大杯,這么一杯下去,清心明朗。話說可以調素琴,閱五經(金經,敝人還未到那個層次,更不知云霧里),琴掛在墻上,手上的繭子早褪去,五經僅翻了數頁就讓它陪周公去了。雅興全無,頑心正熾。
最近少有計劃地去做一件事,散淡慣了這便是一種自甘與市井同流的心態,農場里經典的一句話就是“哥種的蘿卜,是寂寞”,蘿卜等同于寂寞。寂寞與淡定無關,別人懶得講的話,我沒心思去聽,這是多么好的對等,各自相安無事,和諧一家親。
想想人的際運,有時像極一頭拴在磨盤上的驢,帶著黑眼罩拉著磨繞圈,一圈二圈,直到皮囊瘦去,倒地不起這才算走到盡頭。而所有走過的路,僅僅是一個圓。
朋友清說,你應該開始一場愛戀,體會欲生欲死的牽掛,生命里閃光的地方,不是生,而是離開的那一個瞬間,回眸!恬淡地笑笑,算是對朋友清的回應,今回首已是百年身,怎么開始都是浴火
蝴蝶也會尖叫,是在午夜的夢里,夜意闌珊情未央,如若一條奔騰不息歌唱著的河流,仿佛千言萬語的傾訴,纏綿無盡。解讀神會的笑意,待我移步,把星光請進屋來 ,送給相思的人一掬清輝。
蛻去一層蝶衣,透明地不能自視,那個有著清凌眼波的人,是你,還是我?